智障障雀榕

世界总要有点不合常理,而我恰好是其中之一

逆水寒乙女

我充钱了,我也帮忙宣传了,我甚至还产粮了,结果到头来告诉我,你的爱给错人了,你闺女根本不是你闺女。
我算什么呢?我什么都不算!我tm连我自己都算不了!我配什么呀?我什么都不配!是我剧情党没给您送多少钱,是我剧情党不配玩您的游戏,我滚了行吧?
充钱的要向没充钱的妥协,一个本该服务于端游的app居然反过来要动端游,关键还tm真的动了?!
我从没想到,有一天我被网易劝退,居然是因为剧情
这篇文是写给三妹的,是写给那个只有不到一年寿命却还时时刻刻为他人奔波操劳的小笨蛋,那个天真率直乐观善良、能对刚认识不久的顾惜朝掏心掏肺的小蠢货;更是写给那个被别人占着身体、用着武功、顶着宠爱、拿着身份、继承着记忆,最后,甚至连自我都要被抹去的可怜三妹。
多可恨啊,网易。
多可悲啊,三妹。
多可笑啊,我。




叶问舟
他有一个几乎可以说是众所周知的秘密。
你们自小就在一起,你们一同生活了十余年,他眼见着你从稚嫩幼童长成窈窕淑女,他与你之间的关系哪里还是一句师兄妹就可道明的?他是你可以依靠、无法剥去、哪怕打断骨头也照样连着筋的亲人啊。
所以他帮亲人打点日后的一切,这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但为何只有婚嫁他宁死也不愿去碰呢?
他不停告诉自己只要你开心就好,只要你幸福就足够,却又发疯般的希望那个能令你倾心的男子是自己而非旁人。
一切都在得知你体内蛊毒那刻土崩瓦解,而那双从来都无忧无虑的眸子则就此染上愁绪。
你要下山了,要去查盛家庄的灭门惨案,要去寻蛊毒的解药,更要在为数不多的时日里好好看看这世间,谁都瞒着,可唯独没瞒着他。
他都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是你唯一信得过的人好,还是该发愁你身子骨要如何扛过这江湖的腥风血雨,但他尊重你的决定,他想好了,无论如何,只要你回得来,他就去向师父求亲。
若回不来,他估摸着他也有那个胆子娶一块牌位。
“师兄……嗯……其实还有一件事来着,我一直闷在肚里,跟谁都没说过,我怕再这样憋下去,说不定要带着它进棺材了,索性今天下山之前,一并与你说了。”你格外爽快,天生的乐观让你把仅剩一年寿命也看得比什么都淡,却不知你这番模样直惹得叶问舟心疼,“师兄你且靠近些。”
“师——兄——”他依言靠近,你附在他耳边将这两个字拉得极长,为的是趁他不注意尽快说完,然后赶紧溜掉,“我喜欢你!”
话音刚落,你就转身准备施展轻功速速离去,哪想到手腕却被身后之人拽得死死的,一个不留神,你就来到了叶问舟的怀中。
“师妹……你可否……再说一次?”他耳尖是红的,十之八九是羞涩所致,可若当真害羞的不得了,应该是会避开你的目光望向他处,但他眼中却是满满的都是你,恍惚间你竟以为这世上只余他与你二人了。
或许是他眼中的深情你实在承受不住,或许是他目不转睛盯得你实在说不出话,又或许是他嘴角的笑意实在令你也手足无措起来,总之你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去抱他,头抵着他的肩,羞得简直要将整张脸都埋进他衣裳。
叶问舟拥着你,心底兜来转去全是一句话。
你不再是我师妹、也不再是我亲人。
你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了。

无情
他与你背负着同样的仇恨,他与你同样承受着灭门惨案所带来的痛苦,你还同他调侃过,这下咱们可算是难兄难弟啦,他却说,他希望你永远也不要走他的路子,也不要经历他所经历的人生,他只愿你一生平安顺遂。
“哎呀都到这时候了,月牙儿你还说什么呢,反正我都成现在这样了,若能寻到解药那自然是我命不该绝,若寻不到那也是‘阎王要我三更死’,我都认命了,你还怕什么啊?”你仗着他宠自己料定他不会躲,更不会操控暗器伤你,蓦地靠近他,“还是说,月牙儿你敢留我到五更?”
“如果神要害你,我不惜杀神。”无情神色坦然,目光没半分闪躲。
他这般泰然自若,却着实打了你一个措手不及,你慌慌张张寻了个根本不通逻辑的由头,什么都顾不得,飞也似的窜出了神侯府。
结果还没走两步,就被不知埋伏在何处的歹人一掌拍晕。

“唔——唔!”你嘴里塞着块布无法言语,双手缚在身后稍一动弹就火辣辣得疼,而且被逼无奈吞下神魂散封住了内力,虽说自己称不上“虎落平阳”但此刻说一句“被犬欺”的确不为过。
“你呢最好给我安静一点儿,否则可就不是一死这样简单了。”她穿着与你一模一样的衣饰,那张脸不知经过怎样的伪装也与你相差无几,若非声音不同,你甚至以为你与她之间隔着一面镜子,而她就是那镜中人,“我‘小神仙’用毒高超,你若不想眼见着自己化为一滩脓水,就给我老实待着!”
说罢,便鼓捣了些不知道什么东西,将你关进了书架后的暗室。
小神仙么……你思忖了好半天,才从记忆最深处挖出一丁点关于她的线索:这人易容术一流,医毒双绝,手上的情报若卖出去足够毁掉好几个朝廷命官,此外她还是个不得了的美人,虽尚未有人为她闹出类似烽火戏诸侯的荒唐事,却也起过不小的风波,她擅长的方面极多,从未遇过苦恼之事,因此自称“小神仙”。
若她根骨能更适合习武些,武林中想必也会有她的立足之地。
“月牙儿?你可来了!快帮我解开这烦人的绳索!”
你正暗自烦闷该如何脱身抑或应该怎样告知几位师兄你遇上歹人的消息,暗室外就传来了你熟悉到不得了的声音,不知为何分明是伶俐娇俏的嗓音你听来却觉得甚是恐怖,细一思索,吓得你差点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那是你的声音!与你不差毫厘!
她模仿你的声音,扮作你的模样,甚至还要去顶替你的身份?!你愤懑地想挣脱,想飞奔出去告诉月牙儿她什么都不是,却只是叫麻绳又往你皮肉里钻进一分,粘稠的液体浸染双手,大约……是血吧?
“你可有事?”无情推着轮椅来到你身后,解开麻绳就赶快为你止血,也亏得他身子骨弱,平日里总随身携带最上等的药粉,哪想到如今居然派上了用场。
听了声音才意识到来人竟是月牙儿,疼痛并着种种委屈,你一下泪流满面,却仍固执扯出个笑来,分明自己才是最该被关心的那一个,你倒先去安慰起了他:“无事,小伤,不打紧的。”
“都这样了怎么还能算无事!”无情头回在你面前表现出焦急的情绪,甚至还掺了些气愤,不过念着你眼下带伤,他闭了闭眼调整好情绪,又关心道,“回去后记得看世医。”
“‘小神仙’呢?”许是久病成医,许是你内心作祟,总之他包扎的技术于你看来竟可与赖神医比肩。
“死了。”无情气定神闲,仿佛这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
“死了?!”方才还威胁你的人不过片刻就死于他人之手,你自然讶异,怕他误会又慌忙解释,“月牙儿我不是怕你心狠手……哎呀也不是!不过……不用审讯什么的吗?”
“我说过,如果神要害你,我不惜杀神,她又算得了什么?”
你一直觉得月牙儿是个水一般的男子——并非说他柔美,而是他这个人剔透、平静,他这人简单极了,一眼就能瞧出喜恶,也不像追命师兄那样染满了烟火气,你总觉得他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是不用吃五谷杂粮,更没有七情六欲的人物。
今日,你得以见着了这水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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