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障障雀榕

世界总要有点不合常理,而我恰好是其中之一

【凹凸世界乙女向】他与你的二三事

私设巨多,可以写出一个原女人设了( ’ - ’ * )
不过这次大概不会单独放设定了,改成在文里一点一点透露
女主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某种意义上来说
真·想到哪儿写到哪儿
OOC

一个和你吵架了的嘉德罗斯

你和嘉德罗斯正在冷战。
你有这个资格,也有这个胆子。
其他人或许会屈服于他的武力和威压之下,但你不会,这并非狂妄自大,而是一种骨子里的本能,你皇女的身份不允许你毫无理由地向他人低头,即便这个人一根手指就可以碾碎你。
……即便你的国家已经灭亡了八年之久。
不过要是有那么一两个适当的理由,偶尔的、稍微地服那么个软也……不算太难的事情。
你看着眼前的雷德和蒙特祖玛,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打了个哈欠。
“你们俩刚才说什么来着?嘉德罗斯闹着要拆了所有比赛场地?”
“由着他去好咯,关我什么事?”
“哦不对,还是和我有一点关系,毕竟他拆比赛场地肯定会误伤不少人,说不定还会杀掉好几个;裁判那边当然不会由着他闹,十有八九得把他抹杀,虽然嘉德罗斯很厉害,但如果七神使加入的话可以说是必死无疑了。啊~这笔买卖可相当划算呢——可以干掉不少参赛者,还可以铲除我日后最大的障碍,你们说……这种好事我为什么要去阻止?”
你的面具太多,切换起来毫无压力,从不甚在意到摩拳擦掌也不过片刻,但了解你的人才会明白,你方才的一番作为只是为了玩乐,你若真想置嘉德罗斯于死地,还会在这里呆着?
“不过……既然你们两个来求我了,我就非常、非常勉为其难地去看一眼好了。”你的重音让人怀疑你做的这个决定,有多么违背你内心的真正意愿。
————徘徊者森林*————
“嘉德罗斯,吃糖吗?”你坐在树杈上,看见他抡起神通棍就又要扫平周遭的动作连忙开口,心底再一次感叹他的强大,“我做的糖,要吃吗?”
嘉德罗斯注意到了你,他压制住自己的动作,收回自己满身杀气扫你一眼,你不慌不忙地跳下来,他却仍旧是大半张脸埋在围巾里,瓮声瓮气地说了句“不吃”。
“诶~真不吃?”你故意把声音拉得很长,“你要不吃我可给别人去了啊?”
“你敢!?”他瞪你一眼,只这一下,你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寸步难移,好在不过片刻,嘉德罗斯就撤了这份威压。
“当然不敢,”你像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摇了摇手里边角都封得严严实实的纸袋,“喏,专门给你做的哦。”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咳咳,”你自然知道他所指什么,清清嗓子,改为双手奉上的姿势,“这只卑微的杂碎斗胆为您下厨,做了一些根本不能入您眼的东西,还请嘉德罗斯大人海涵。”
“这还差不多。”嘉德罗斯也无意侮辱你,他夺过纸袋,坐在才被他摧毁的残破树干上,品尝起你的手艺。
“还不错吧?”你抚平裙褶坐在他身侧。
“勉勉强强……打个及格分。”他将目光移向别处。

徘徊者森林:漫画中的场景名称

一个目睹你死亡的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你讨厌鲜血,讨厌到了骨子里,如今自己近乎被鲜血包裹的模样,甚至让你对自己也产生了两分厌恶,“不用去找什么草药……也不用花积分去买治疗器械……我已经到死期了啊?”
嘉德罗斯似乎要说些什么,但你抬手将食指竖在他唇边,示意他先听自己说。
“那把武器我认得,不归匕首*嘛,被刺中之人的内脏会慢慢腐化……而且无解。”似乎是为了验证你的说法,你不由得一阵咳嗽,鲜红的血液里包裹着星星点点的内脏碎肉。
“不必为我担心哦?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这就是我生命的尽头了啊……我没有遗憾……嗯,没有的……”像是说给嘉德罗斯听,也像是为了给自己一点心理暗示,你喃喃着,声音低得有些过分,连你自己也不能分辨破碎在风中的尾音。
你猜此刻自己一定尽显狼狈,脸上是混杂着泪水、汗渍和灰尘的血污,好容易今天穿了件花纹繁杂些的衣服,就被不归匕首割了不少撕口,血液还在流淌,把白色长裙染成红色——或许该夸一句美丽——一种非常稀有的红宝石色。
“说真的,嘉德罗斯……了结我吧?”你蜷缩在他怀里,妄图逃过伤口的裁决,疼痛却不给你喘息的机会,“内脏被一点一点腐蚀……真的太疼了啊……你知道的吧?我这个人最怕疼了……求你了……给我个痛快吧?”
你抬头看他,泪混合着血淌下,乍一看还会以为是血泪,痛苦甚至已经叫你连气音都散得一干二净,你只能冲他比划出一个“杀了我”的口型。
嘉德罗斯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都被他尽数咽下。他捡起掉你身旁的匕首——那是你平日里用作防身的,说起来,还是嘉德罗斯送给你的——他握着你的手,狠狠往心口处刺去,下手狠辣决绝,你连疼痛的反应时间都没有就停止了呼吸。
“雷德,蒙特祖玛,把她安葬好。”不知过去多久,嘉德罗斯终于起身,大罗神通棍架在他略显单薄的肩膀,使他看起来依旧不可一世,身后的二人听到吩咐即刻行动,而他转身向反方向走去,“有个渣渣,我得去亲自处理。”

不归匕首:fgo里荆轲小姐姐的宝具名,这里就直接拿过来用了

一个目睹了你死亡的格瑞

“克莉丝你和金打不过他们的,”明明只是普通的任务,却招惹来不小的是非,说到底,格瑞大赛第二的身份还是太让人垂涎三尺了,“金你负责保护她,我会去扰乱他们的包围圈,你们两个趁机逃出去。”
“哦、嗯好!”面对这么大阵仗,还被委以重任,金明显手忙脚乱。
“你呢?你怎么办?”反倒是你这个目前手无缚鸡之力的、需要被保护的人,更显冷静镇定。
“我可以扛一段时间。”格瑞抹去脸侧的灰尘,叫你不用担心。
“那就行,不过还是小心为上,九点钟方向就是星垂之野*,等会儿大家在那里回合。”你蹲在地上,捡起枯枝在地面上画了张简略的示意图,得到两人的肯定后你就将其抹去,又从电子背包里取出一卷白色绷带,塞进格瑞手心,“另外,这个你拿着,必要时候可以救你一命。”
“我不需要绷带。”格瑞皱了皱眉,抬手就要丢弃。
“诶别!可千万别扔这个!”你看他一抬手,脸色吓得都有些发白,急忙拦住他。
“算了……没时间解释那么多了,总之你记住……”
话音未落,从你背后蓦地炸开七八枚炸药,气浪直接掀翻三人,即便金第一时间用矢量缠绕盘绕上手边的树干为自己作缓冲,也吐了三四口血才有所停歇,顾不得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他想去救你们二人。
硝烟散尽,冲击波直接开出一个坑洞,好在坑底的格瑞虽然满身鲜血,但看起来受伤并不严重。
好像不太对劲……
金用矢量箭头把格瑞拉上来才感觉哪里不对:那样强烈的冲击波,自己第一时间逃出都会受伤,格瑞怎么会比自己的伤势还要轻?还有……你呢?三人商讨时距离并不远,爆炸的方向又相差无几,没理由看不见你啊?
“格瑞……克里斯汀娜呢?”金试探着问他,格瑞没有搭理他,眼神空洞无物,像是一只做工精良的木偶。
金的心头浮上不好的预感,他发现格瑞双臂死死把什么东西抠在胸前,他用尽吃奶的劲儿拔开格瑞的手,却吓得直接瘫坐在地。
一只断臂。
饶是被炸得千疮百孔,金也可以认得出,那是你的手臂。
“格、格瑞……”
“我看着她死的。”格瑞抱紧你的断臂,血液染上他的侧脸,仍旧是平日里的面无表情,但金总觉得他的灵魂都少了一部分,“我看到炸药的时候就想去拉你们两个,她推了我一把,我拉住她手想把她拽过来,炸药就爆炸了。之后意识混沌了一会儿,再清醒过来她就已经死了。”
“我得拼好她,”格瑞无缘无由地冒出一句,还不待金反应,他又跳回了坑洞,“金,我得拼好她。”
“我的星球有一种说法,尸骨无存的人升不了天转不得世,一辈子只能做个孤魂野鬼四处飘荡。”
“她不能这样。”
“……我帮你。”
金沉默片刻,开始在地面上寻找你的残骸,不一会儿格瑞从坑底爬上来,捧着一大堆血肉模糊的尸块,他试图拼接,却无从下手。
太零碎了啊……哪里是残骸?分明就是碎块,稍微完整的一部分还是格瑞死死护着的手臂……怎么可能拼的起来?怎么可能啊?
格瑞几乎瘫坐在地,半晌,他吻上断臂的指尖,一如他往常拎着烈斩守护你,虔诚而坚定。
紫罗兰色的瞳孔中死气沉沉。

星垂之野:漫画中的场景名称

亲妈:我跟你们港,克莉丝其实肺都要气炸了,她没觉得炸药威力多大,所以才没躲,不然按她平常打个魔兽都恨不得给自己留八百条后路的性子,她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还有,看见说话的人了没有?亲妈,大写加粗的那种
我,亲妈,打钱

一个和你理念发生碰撞的金

“金?”
金觉得自己可能还没睡醒,否则记忆里明明是被敌人抓了起来,又为什么会听到你的声音?他揉了揉眼,准备迎接新的被软禁的一天。
“清醒了吗,金?”你摘下白色兜帽,露出整张脸。
“克莉丝!?你怎么进来的?外面……”金记得他们为抓自己可下了不少力气,四小时一换班而且至少有三人以上看守,更别提无时无刻不在巡逻的人员和监控,这样的条件,格瑞都不一定能混进来。
然而你此刻确确实实站在金面前。
“这个一会儿再说,我先救你出去。”你小心翼翼地去靠近铁笼,生怕不小心触碰它上面的警报机关。
“你等一下!我去叫艾比和埃……”金很高兴,扒着铁笼朝另一个方向就要开喊。
“金!”你喝住他,想起周遭环境又刻意压低声音,皱着眉剜他一眼,“你干什么?”
“你不是来救我的吗?顺便帮他们一把啊。”
“他们两个不在我的营救范围之内。”你的回答简单干脆,也显得异常冷酷无情,然后你又跟哄小孩子一样,给自己的面容染上一层最和善的笑,“好啦,金,咱们快走吧,再晚我……”
“克莉丝你走吧,”金少见地打断你,蹲回铁笼那端,“你不救他们那我也不出去了。”
“金,现在不是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褪去那层笑容,你的脸色眨眼间就冷若寒冰,金甚至产生了自己身周的温度都下降不少的幻觉,下意识地向远离你的方向挪了两分。
瞧见他的小动作,你压抑许久的情绪瞬间爆发。
“你以为我在跟你玩闹吗!?你以为凹凸大赛是过家家的地方吗!?你以为我是闲得无聊来打发时间的吗!?”
“我是来复国的!我的星球八年前亡国!我的父母和兄弟姐妹要么战死沙场要么被斩草除根!我的臣民至今无家可归!八年了……将近三千天了!在这三千个昼夜里……他们甚至连说一句‘我是嘉兰诺德星的子民’都不被允许!因为没有这个国家了!嘉兰诺德星不存在了!”
“身为唯一残存的皇室血脉,复国是我的责任、我的使命!是我苟延残喘到如今的唯一理由!而你现在叫我救他们出去?他们今后会对我造成多大的障碍你知道吗!”
“呵……一猜你就肯定不知道……”你深呼吸,试图平稳下自己的情绪,端着一副大人对待无知孩童的姿态,看着听了你刚才那番话而诧异的金,“凹凸大赛可是会死人的啊。”
“稍稍知名些的人手里都沾着血腥,至于前一百?哼……哪一个不攥着好几条人命的?就连我这个137位的,可也都杀过人了哦?”
“算我求你了好吗?别再这么天真了,你这说好听点叫不谙世事,说难听了就是傻!就是无知!今天救他们两个出去,明天说不准就是我的死期!”
金从未见过这样的你,疯狂而偏执,似乎为了复国你可以不择手段,他不由得抱紧双臂。
“怎么?你怕了?你怕我这个杀过人的魔鬼了?那你下次见格瑞的时候记住:要离他远远的。怎么说他也是大赛第二,抹杀的人相较于我可不知道多出多少呢。”你虽然有些失控,但并没错过他的动作。
“克莉丝,就像你无法舍弃你的国家一样,我也无法舍弃我的朋友,”金无法看你继续疯狂下去,他开口解释,同时抛出一个疑问,“而且……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来救我呢?我以后也会给你造成障碍的啊?”
你正想开口,门外传来的杂乱脚步昭示着巡逻人员似乎发现了什么,你偏过头咬牙切齿地“嘁”一声,戴上兜帽,转过身:“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考虑,先走了。”
随即从容离去,一点看不出你刚和别人大吵一架。
入夜,你又来寻他。
“金,我问你,你的选择是什么?”这一次你没有乔装打扮,而是选了件你在宴会才穿的礼裙,月光从窗缝撒进来,你一半沐浴月光一半浸于黑暗,唯独那一双琉璃色眸子亮得惊人,仿佛燃烧着永不熄灭的光辉。
忽略环境,真要让人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养尊处优的一国公主。
“我跟他们在一起。”金显然被震撼到了,然而话语却没有半分犹豫。
“好吧好吧,我真是败在你手上了,”虽然早有预料,但再一次听到他毫不动摇的选择,你还是扶了下额角,颇为无奈,“我先给你开锁,然后我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你趁机逃出去。”
“那他们呢?”金转身看着另外两个铁笼里的艾比和埃米。
“你出去之后我再回来救他们。”你说着给他开了锁。
“真的?”金不太相信,白天才刚因为这事吵过一通,晚上就这么轻松地同意了?
“以嘉兰诺德星四皇女的名义向创世神起誓,”你也理解他现在的不信任,于是你伸出左手,四指并拢作发誓状,“我许下的承诺,一定会兑现。”
“谢谢你。”他的笑依旧不染尘埃,他就是枚小小的太阳,似乎能照亮你内心的阴暗,驱散你人生的阴霾。
“别谢我,谢秋吧,”你拍掉手心的沾染的灰尘,抱臂,偏过头不去对上他的眼,“要不是秋三年前救过我一命,谁会管你的死活啊。”

一个在凹凸大赛里和你第一次见面的安迷修

“安迷修,没想到你也来了啊。”
一个很熟悉但又久远了的声音,安迷修听到的一瞬间居然不能分辨来人,他转过身,看见了一个本不该在这里的人。
“公主殿下……您怎么!?”
“不必这么拘谨,而且称呼不对哦,你应该知道的吧?我早就不是什么皇女了。”尽管如此,你的礼仪仍没丢掉半分,你提起裙边向他行了个屈膝礼,仿佛身处的并非凹凸大赛,而是某场宫廷舞会。
“是,克里斯汀娜殿下。”答应归答应,安迷修还是习惯性地在对你的称呼后面加上个殿下。
“哎……都说了不用拘谨的,叫我克莉丝就行。”
“克莉丝……”安迷修深吸一口气,他明显还需要好一段时间才能适应,“你来这里干什么?我记得你应该……”
“我有一件必须依靠创世神的力量才能办成的事,”你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略带自嘲的微笑,“嗯,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哦。”
“但是卡罗特势力明明!”
“嘘,来谈谈其他的吧。”你将食指按在自己唇上,示意停止这个话题的讨论,公式化微笑似乎成了你蜕不下的一层外壳,“我听说……凹凸大赛只能有一个胜利者,所以小心一点吧,安迷修,必要的时候,我可是会打败你的哦。”
“能为公主献上胜利的骑士,才能被称作真正的骑士。”他言下之意即是他愿意保护你。
“这件事虽然牵扯到国家方面,但归根结底也是我自家的事,须得自家的人来解决;然而很不凑巧,家里只剩我一个,”你思索再三,还是回绝了他,“……总之我这次要亲自去摘下胜利的果实,你……就不要跟来了吧。”
你领到的元力技能实在鸡肋,而且这项技能注定了你要舍弃自身安危,游走于无数强者之间,这么危险的事情……还是不要牵扯到他比较好……

一个听你讲述过去的安迷修

“你认识妓女吗?”你放下手中的沙冰,给他挪出一块空地,“或者说你明白妓女的含义吗?”
“我认识哦,”没等他回答,你就自顾自地开说,“她们大多出身贫民窟——当然,还有其他一些更不是人待的地方——除了一具漂亮的皮囊外一无所有,她们或许并不是心比天高,却一定是命比纸薄。”
“嘉兰诺德刚灭亡时,我被新皇室追杀,没处去的我逃到了贫民窟。贫民窟你也知道,世界上所有的污秽肮脏十之八九集中在那里,人们早已经自暴自弃,而且那天抓住我的还是几个男人……安迷修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你的手微微发抖,拼命地深呼吸想要平静下来,却是徒劳无功。
“不用怕,”安迷修附上你的手,手上因修习双剑流而日积月累的薄茧给了你莫大的安心感,“克莉丝,我在这儿,我一直在。”
“嗯……”你轻松了些,任由他拽着你的手,“然后我就遇见了格温多琳。”
“她救了我,说我很像她去世的女儿,尤其是我这双琉璃色的眸子,”你抚上自己的左眼,“简直就像把她女儿的眼睛挖下来安在我眼眶里一样。”
“其实何止是我 她自己不也如此?她眼睛是绿色的——非常非常正统的那种祖母绿,刚见面时我差点以为那是用宝石做的义眼,而且到现在为止我都笃定:她的眼球肯定是创世神亲手给她安上的,因为自她之后我再没见过那么美的祖母绿了。”
“我们两个互相搀扶着度日,那时候我就想啊: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貌似也挺不错的。”那是一段温暖到过分的时光,就算仅仅是提起,你也会褪去平日里那些伪装,裸露出内心最柔软的一方净土。
清冷的月光染上你的侧脸,却盖不住你柔和到不得了的浅奶金长发,盖不住你的温柔。
“我其实这两年就一直在想,我上辈子大概是那种作恶多端的坏人,不然为什么我生命中所有的温暖与光亮都要被剥夺?”
“剩下的事情你也知道,不过我猜可能跟我亲身经历的版本有些出入。”你从天空中那弯残月上移开视线,转而看他,21厘米的身高差让你的脖颈有些累,于是你低下头,无可奈何地轻笑一声,“我被卡罗特势力接走是没错,但他们只不过是把我当做个傀儡女王,复兴嘉兰诺德皇室?不过是为自己扯了张好看的皮罢了!等时机一到就打算踢我下位,然后自己称王称帝。”
“幸好他们家族有个蠢得不行又狂妄自大的继承人,”你嗤笑一声,似乎在嘲笑那人,“我用了一些计谋再加上一点花言巧语就骗得他团团转——他答应帮我逃跑,我答应他让他们家族自己登上王位,而不是还需要我这么个摆着好看的人偶。”
“我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格温多琳,但是很可惜,我快要把整个贫民窟翻了个底朝天也再没见过她,一直到现在都是。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或许是被哪个贵族买回去好好宠着了,或许是金盆洗手去做其他行当了……”
“或许是死了,这在贫民窟太过平常,没人会在那种情况下关心一个跟自己毫无关联的人,尤其她还是个妓女,看见有人死了上去踩两脚还差不多。”
“我躲了两个星期的追杀——不得不说那个继承人还有点用处,那次的搜捕追杀只不过两个星期,而且根本不能算追捕,对于卡罗特势力来说简直太不走心了啊——之后开始调查亡国的原因,好歹嘉兰诺德也强盛了几百年,根基总归不会差,怎么会说灭亡就灭亡了?”你也相当佩服当时的自己,明明已经什么都没了,却硬是叫你查出一些蛛丝马迹,“遗憾的是,三年前开始我就查不出任何一点东西了,好几次还差点因此丢掉性命,而我只不过窥见了当年阴谋的一角。”
“参加凹凸大赛实属无奈之举,可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了,我等不了太久,就算我可以等,我的臣民也等不及,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复国,这是唯一的办法。”
“抱歉……我”安迷修想起大赛刚开始他遇到你,还和你提起卡罗特家族的事。
“不用说这些,如今你我都是参赛成员之一,你没理由向我道歉,而且……就算你要杀我也是可以的啊,”你极罕见地打断了他人、尤其是安迷修的话,嘴角勾起一个自我嘲弄的微笑,“这两天你为我花的积分可不少吧?足够买下我这条性命了。”
“克莉丝!我从来没有这个意思!”安迷修手忙脚乱地解释,还差点碰撒了你的沙冰——虽然它早已经化的差不多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那么好玩儿啊?我逗你呢。”你挽起袖口,抹去眼角笑出的生理性泪水。
“就算亡国,就算家族只剩我一人,我仍旧是公主,仍旧是嘉兰诺德星的四皇女,想买我这条命?先把你自己赔上再说吧。”
这是独属于你的高傲,流淌在血脉里刻印在骨髓里,你可以为了打听情报放下身段,去贵族家中做最底层的侍女;可以出入赌场接触从前连传都传不到你耳边的赌术;可以在黑市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臣民被买卖而喜怒不形于色,你可以为了复国牺牲一切。
然而唯有高傲是你永生永世无法磨灭的,你曾侍奉过的那位贵族短短半年就病逝,你去过的那家赌场三个月后无故关闭,而黑市里那些公爵、侯爵们暗中隐藏的力量你也都记得清楚明白,只求有朝一日拔个干净。
这是嘉兰诺德皇室给你留下的最后一点东西。

一个金眼里的你

她实在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她可以品尝着三千多积分的菜肴,然后跟裁判球挑剔这道菜有些腻,大约是烹菜的时候油多了几滴;可以住在一千多积分一晚的最高级房间,第二天跟别人抱怨昨晚睡得一点都不好,总感觉有什么硌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她也可以去垃圾桶翻魔兽都嫌弃的腐烂食物,一口吞下;也可以睡在一片废墟之中,醒来称赞这是她睡过的最舒服的觉之一。
“停一下!你听我说!废墟睡觉是有原因的!”你实在有些受不了金的片面之词,补充道,“你想啊——抬眼是漫天繁星,侧耳是蟋蟀虫鸣,远处是我臣民生饭的袅袅炊烟,脚下是我曾经的宫殿。那种环境里我再睡不好就没救了好吗。”
“但是你其他地方也真的很奇怪啊?”金认可了你的这一说法,又拽出了其他问题。
“……金,我的确很奇怪,因为你说的这些若没有经历过,绝不可能感同身受,而我则希望你永远不要经历这些。”你苦笑,颇为无可奈何,有些像一个拿自己孩子毫无办法的母亲,“这就是我的祈愿。”
“我可以保护你的!”金很不服气,拉出榜单展示给你,言语里满是炫耀的意味,“你看!我今天上升了三十多名呢!”
“不错嘛,那我就由你来庇护了。”虽然听来像是敷衍,可金却不由自主地去相信。
克莉丝她……一定修习过魔法吧?金如此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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